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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这就闹崩了?

第5章 这就闹崩了? (第1/2页)
  
  在一片愁云惨雾中,谢清言开始跟着马文才学习。
  
  岑元辰苦劝无果。
  
  表示等她被马文才曝尸荒野的时候,他们一定会把她的尸骨带回谢家。
  
  听起来像个恐怖故事。
  
  谢清言打了个寒颤,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系统既然让她接近反派并且获取信任,自己就没有退缩的可能。
  
  毕竟富贵险中求,若是马文才能信任她,说不定就能阻止他对梁祝的迫害。
  
  那在梁祝he之后,她就能回现代了。
  
  怀着这种心情,谢清言开始接受指导。
  
  每天放课之后,她被马文才按在房间里,不仅要把当天的功课默完,还要旁征博引其他书集的相关内容,不仅要会,还要举一反三。
  
  如果让谢清言评价马文才的教学态度,那她应该会打一星。
  
  虽说他确实天资卓绝,文武双全,在经史子集、骑射御术乃至兵法谋略上皆有极深的造诣,但态度真的很烂。
  
  他教导谢清言时,时常伴随着“为何还不明白”、“真是冥顽不灵”之类的评语,让她十分尴尬,不过他的指点却总能切中要领,让她茅塞顿开。
  
  谢清言想了想,觉得这人的狂傲也可以理解。
  
  一个人若通晓诸科,狂傲一点,似乎也能让人接受。
  
  一段时间下来,谢清言的进步堪称神速。只能说马文才确实是有点底子在的。
  
  谢清言不得不承认这点。
  
  她在现代也算是个天赋+努力型学霸,思维算是活络,又饱受高压式教育之苦,十二点睡觉七点起床的学习方式得心应手。
  
  又有马文才在旁边,无论什么问题他都能指引迷津。
  
  她本来的问题也只是对于经史子集的了解太少。
  
  书院里不学无术的大有人在,对比起来,她如今有了马文才这般顶尖的“严师”强行梳理灌输,实在是有种学习的爽感。
  
  岑元辰他们看她还活着,也是连声恭喜。
  
  看她经史子集样样皆通,都说谢兄已非吴下阿蒙,自然要另眼相待。
  
  而马文才也体会到了几分教导的乐趣和成就感。
  
  但一到骑射场上,这种感觉便荡然无存。
  
  真是太差了。
  
  此处虽然是东晋,但据系统所说,只是一个类似东晋的架空时代。
  
  但士族和寒门的区别却跟她认知的很像,两者之间天然对立,形成压迫。
  
  相应的,此时的门第之见不亚于后代的种姓区别,只需几眼就能判断一个人出身。
  
  就像在这校场上,世家子弟和寒门学子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  
  穷文富武,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。
  
  寒门学子大都用着书院的马,马术十分生疏。
  
  反观世家出身的,有自己从小养惯了的马,哪个不是弓马娴熟?仅这一项就高下立判了。
  
  这也很正常,毕竟寒门学子也没有练习的机会。单单一匹马,就不是普通人家养的起的,场地,草料,专门养马的小厮,师傅……哪样不要钱?
  
  更别说马球,射箭,剑艺,都是有家底的人才供得起的。
  
  士族子弟相约出游打猎,一次围场所耗,鞍马、鹰犬、仆从、酒食,就可能是寻常农户几十年的嚼用。
  
  学子们寻常来往,休沐日往往宴饮游乐,今日岑元辰邀大家去西湖上游船,包下一艘画舫。
  
  明天兰陵萧昭业说自家在杭州有座别院,仆从倒也齐全,大家同去一聚,曲水流觞,那才叫风雅。
  
  置办这么一次宴会,不过是几两几十两银子的随手开销,于士族是寻常社交。
  
  但对于寒门学子而言,这几两银子,可能是家中父母兄弟一年的辛苦所得,是全家一年的花销。
  
  如何像世家学子一样说掏就掏?
  
  就算有人出于好意,愿意出大头,说这点钱算什么,此次花费我帮你出,一次两次尚可,次数多了,但凡有点志气的寒门学子,谁受得了?被人听到,也要闹笑话。
  
  圈子不同,很难融入进去,大家都不用特意说,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寒门与寒门往来,士族与士族相交的格局。
  
  就像秦京生,他虽然出身不显贵,但也拿的出钱来,问题是一旦说起话来,人家问地他答天,明明在聊最喜欢诗经里哪篇文章,他非要说诗经里有美人,枕霞楼也有美人。
  
  诗经的美人是死的,枕霞楼的美人是活的。因此,枕霞楼胜诗经一筹。
  
  众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  
  整个书院里,也就王蓝田能跟他说到一块。
  
  这或许还有秦京生做小伏低,百般讨好的原因。
  
  总之,寒门和士族的差别,如同无形的天堑,绝不是几件体面衣衫或几句漂亮文章就能填平的。
  
  这也是梁山伯与祝英台打破门第之见的难能可贵之处。
  
  而这种差距,在武这方面体现的更加明显。
  
  谢清言即使出身陈郡谢氏,在射猎方面的不足也显得丢人。
  
  整个书院,可能连王蓝田都比她好点,毕竟他至少拉的开弓。
  
  没办法,这副身体的原主是真的体弱,年仅十三岁时,一场风寒便夺了性命。
  
  谢清言刚穿越过来的时候,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喝药,一年里有半年都卧床不起。
  
  将养了两三年,才略好一些。
  
  射场之上,谢清言第三次试图拉开那张为她挑选的、力道最轻的弓。
  
  她咬紧牙关,纤细的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,指尖被弓弦勒得发白,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  
  可那弓弦如同焊死了一般,仅仅被她拉开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小弧度,便再也无法寸进。
  
  “哎……”
  
  她松开手,踉跄着后退两步,捂着微微发闷的胸口。
  
  真的救命了。
  
  【系统,能不能把这个身体再强化一下。】
  
  【有没有一种可能,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强化过的了】
  
  【再攒攒积分吧,宿主!】
  
  马文才站在一旁,整个人的神色甚至说得上困惑。
  
  在他看来,拉弓开弦,不是有手就行吗?
  
  他甚至都已经降低要求,不去计较她的准头了,只要她能拉开弓便好。
  
  一个人……不应该……至少不能……这么极端吧?
  
  在需要巧思的学问上能迅速开窍,却在最基础、最依赖身体本能的武艺上,笨拙无力到如此令人发指的程度?
  
  马文才都要自我怀疑了。
  
  眼见谢清言放下弓,一心揉着被勒出深红印子的手指,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痛苦和想要放弃的神情。
  
  马文才深吸一口气,终于忍无可忍。
  
  “姿势不对!发力全错!”他一步上前,声音格外冷厉。
  
  几乎是本能地向前一步,从身后猛地贴近谢清言,形成一个虚虚环抱的姿势。
  
  他的左手强硬地覆上她持弓的左手背,右手则包裹住她扣弦的右手,从身后抱住了她:
  
  “肩膀下沉!腰腹用力!不是光靠手臂拽!”
  
  “你的力气呢?发力!”
  
  他手上的力道,简直不容抗拒。
  
  这样灼热的体温,以及,极具侵略性的姿势。
  
  立刻让谢清言浑身猛地一僵!下意识用力挣脱他的钳制,狼狈地向前窜出好几步,转过身来时,她的声音已经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惊慌:
  
  “我……我自小体弱!真的不行!今日……今日就先不练了吧!”
  
  马文才怀中骤然空落,又看着她过激的反应和那副整个人像要炸开的模样。
  
  他先是一怔,随即眸色骤然沉了下去,怒火更炽。
  
  “体弱?”
  
  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,步步逼近,眼神冷得吓人。
  
  “好一个体弱的借口!我马文才从小到大,学什么做什么,一次不成便做两次,两次不成便做三次!”
  
  “哪怕做一百次都要做成!”
  
  “从未有过‘不行’二字。”
  
  “你这般毫无志气,遇到些许困难便轻言放弃,简直丢尽男儿脸面!”
  
  谢清言深吸一口气。
  
  正想再说点什么。
  
  马文才已经一脚踢起地上的弓,伸手接住,向她递过去。
  
  斩钉截铁道:“拿着继续练!练到你能拉开为止!否则我们今晚就不回去!”
  
  谢清言是真的不想接了。
  
  马文才大概从小身强力健,没试过病弱是什么感觉。
  
  她感觉自己要强撑着才不至于昏厥过去。
  
  就在这时,一只手伸过来,扶住了谢清言的肩膀。
  
  耳边,温和却坚定的声音响起,打破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  
  “文才兄,请息怒。”
  
  梁山伯不知何时走了过来,脸上带着惯有的诚恳与善意。
  
  他先是对马文才拱了拱手,然后看向脸色苍白的谢清言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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