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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 集:黑影压顶困苍生,道心为炬破重围

第 19 集:黑影压顶困苍生,道心为炬破重围 (第2/2页)
  
  玄青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里全是赞许:“这不是我的功劳,是你守住了自己的本心。修行这条路,灵力强不强从来不是最要紧的,只有心里装着慈悲、守着正义,才能在黑暗里找到光明。你今天做到了,比我期望的还要好。”
  
  金岩长老把长刀收起来,走过来拍了拍云逍的胳膊,语气里满是欣慰:“好小子!我在你这个年纪,还在为突破金行灵力的瓶颈发愁,你却能引动万千生魂的力量,青木门的未来,就靠你了!”木尘长老也温和地点点头:“青木灵力主生机,火行灵力主净化,你能把这俩融在一起,对五行之力的领悟,已经超过同辈人了。”
  
  林越走过来,笑着打趣:“看来以后我这个师兄,得跟你请教修行的法子了。以前总想着护着你,现在倒成了你护着大家。”云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刚想说话,突然觉得一阵晕,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,身体晃了晃,差点摔倒。
  
  玄青子赶紧扶住他,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,眉头皱了起来:“你硬引动生魂的力量,又跟阵眼对抗,灵力耗得太厉害,经脉还有点伤,得赶紧回厢房调息,要是留下病根,会影响以后修行的。”
  
  众人扶着云逍往厢房走,路过药圃的时候,看见几个弟子正小心地清理被邪气污染的草药,夕阳的光落在他们身上,竟有点暖。云逍看着这熟悉的景象,心里感慨万千:这场仗虽然赢了,可血影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他们能集齐五行残图,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,以后的路,恐怕还会有很多难走的坎。
  
  但他不再怕了——因为他明白,只要道心定着,身边有一起打仗的伙伴,再大的黑暗,也挡不住光明的路;再难的坎,也磨不掉心里的信念。
  
  走到厢房门口,云逍突然停下脚步走到厢房门口,云逍突然驻足,目光越过庭院中半枯的梧桐——那是他初入青木门时亲手栽种的幼苗,如今枝干已粗如碗口,却在方才的恶战中被黑气灼出焦痕,几片蜷曲的枯叶在晚风里打着旋儿飘落,像在无声诉说方才的惨烈——望向山脚下暮色笼罩的村落。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颀长,斜斜印在青石板上,如同一道不肯弯折的剑痕,连边缘都透着倔强的韧劲。风裹着药圃残留的草药香漫过来,混着雨后泥土的清润气息,丝丝缕缕钻入鼻腔,让他因灵力耗损而混沌的神识清明了几分。方才的厮杀画面仍在脑海中翻腾:藤蔓绞碎木梁的脆响、怨灵被金光灼烧的凄厉哀嚎、金岩长老挥刀时溅落的血珠,还有阿木攥着锄头时指节泛白却始终挺直的脊梁,这些片段像烙铁般刻在心上,每一道都在提醒他——这场胜利,是无数人用坚守与血汗换来的。
  
  “怎么了?可是经脉又疼了?”林越见他久久不动,眉头微蹙,快步上前扶住他的胳膊。掌心粗糙的触感透过衣料传来,那是常年练剑磨出的厚茧,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沉稳力量。他语气里满是关切,连平日清亮的嗓音都放柔了几分。谁也没注意,林越左臂被藤蔓划开的三寸伤口还在渗血,暗红的血珠顺着小臂滑下,在素色袖口晕开一小片暗沉,可他眼里只有对云逍的担忧,半点没顾及自己的伤。
  
  云逍轻轻摇头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木令上的血迹纹路——那是方才激战中,他嘴角溢血滴落在木牌上的痕迹,如今血色虽淡,却已渗入木纹深处,成了一道抹不去的印记。他的声音轻得似晚风拂叶,带着大战后的疲惫,却又藏着一丝豁然:“我只是在想,山下的百姓……此刻该已点燃灶火,妇人在灶台前忙活,孩童围着院子追闹,等着晚归的家人了吧?”他顿了顿,玄青子早年在讲经堂的教诲忽然浮上心头:“修行者守的从不是冰冷山门,是山门后千万家的灯火,是百姓脸上安稳的笑意。”从前总觉这话宏大遥远,如隔雾观花,可经此一役,他才真正读懂——那些袅袅炊烟、稚子笑语、夫妻间的寻常叮嘱,才是他们舍命守护的“道”,是比高强灵力、玄妙功法更重要的信仰,是黑暗中永不熄灭的灯塔。
  
  玄青子立在一旁,银白色的胡须在风里轻颤,浑浊却锐利的眼眸将云逍眼底的顿悟与坚定尽收眼底。他轻轻叹了口气,那声叹息里既有欣慰,也藏着难掩的忧虑:“你能悟透这点,比突破任何境界都可贵。只是……”他话锋一转,目光越过庭院围墙,望向远处沉落的夕阳——那轮红日正缓缓隐入山峦,将西天染成一片橘红,可地面的阴影却在悄然蔓延,像墨汁滴入清水,渐渐吞噬光明,“血影教能炼出如此凶戾的噬魂傀儡,手中定然还藏着后手。今日虽破了阵眼,但五行残图的碎片未必尽毁,若被他们寻齐余片,再找更强邪物做引,届时酿出的灾祸,恐非青木门能独挡。”
  
  这话如一盆冰碴冷水,“哗啦”浇在众人刚放松的心上,连空气中的暖意都淡了几分。金岩长老性子最是急躁,一听这话,眉头瞬间拧成疙瘩,握着刀柄的手骤然收紧,指节泛白,连刀鞘上的云纹都被攥得变了形:“难道要我们日日提心吊胆?不如主动寻踪,找到血影教老巢一把火烧了,省得夜长梦多!”他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,显然被今日的恶战激得没了耐心,只想彻底除了这心腹大患。
  
  “不可。”玄青子缓缓摇头,指尖佛珠再次转动,颗颗相撞的清脆声响里,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血影教隐匿江湖多年,行事诡秘如鬼魅,据点定藏在极隐蔽之处——或是深山洞府,或是废弃古刹,我们如今连其大致方向都不知,贸然出击不过是白费力气。更何况,今日一战,众人灵力耗损过半,不少弟子重伤在身,此时出征,与带残兵闯龙潭虎穴无异,非但讨不到好,反会给血影教可乘之机。”他目光扫过众人疲惫的脸庞,语气缓和了些,“当务之急,一是修复护山大阵——今日傀儡已震伤阵法根基,若不尽快修补,青木门便没了屏障;二是调理伤员,让大家早日恢复灵力;三是从弟子中选细心谨慎者,暗中查探血影教动向,待准备周全,摸清其底细,再谋后计。”
  
  云逍靠在门框上,听着众人对话,心中渐渐有了主意。他抬手按住玄青子的胳膊,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,眼神里没了之前的疲惫,只剩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定:“师父,查探之事交给我吧。我体内还残留着噬魂傀儡的邪气,这气息与血影教功法同源,或许能借此寻到他们踪迹。况且……”他摊开掌心,那道被邪祟灼伤的黑痕仍隐约可见,在夕阳下泛着淡淡黑气,像一条蛰伏的小蛇,“这邪气一日不除,我便一日难安,它就像颗定时炸弹,不知何时会发作。若能借此找到血影教老巢,说不定能寻到净化之法,既为青木门除患,也解我体内隐患,算是一举两得。”
  
  玄青子望着他眼底的执拗,那眼神竟与年轻时的自己有几分相似——认定的事,便如石缝中的青木,纵遭狂风暴雨,也绝不弯折。他沉吟片刻,知道劝不住这孩子,只得在心中盘算如何让他更安全。过了会儿,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泛着温润金光的佛珠,那珠子比寻常佛珠大了一圈,表面刻着细密符文,在夕阳下流转着淡淡的佛光。他将佛珠递到云逍面前,声音郑重:“此乃‘镇魂珠’,以百年佛光淬炼而成,可暂压你体内邪气,防其在途中作乱。若遇危险,捏碎此珠,我便能即刻感知你的位置,带人为你支援。切记,凡事不可逞强,若事不可为,必先保自身性命——山门与百姓,还需你活着守护。”
  
  云逍双手接过镇魂珠,温润的触感从指尖蔓延至心口,像玄青子的叮嘱般让人安心,连体内隐隐作祟的邪气都安分了几分。他郑重点头,将珠子小心翼翼塞进怀中,紧贴心口,又低头摸了摸腰间的青木令——木牌上的翠绿光芒虽比平日黯淡,却依旧透着生生不息的生机,仿佛在回应他的决心,要与他一同面对前路艰险。
  
  众人扶着云逍进了厢房,屋内陈设简单却整洁,桌上还摊着他昨日未看完的《青木心法》,书页被晚风拂得轻轻翻动,带着墨香。木尘长老从药囊中取出一枚深褐色丹药,那丹药散发着浓郁的草药香,是用青木门特有的千年灵芝与百年人参炼制而成,对修复经脉、恢复灵力有奇效。他小心地将丹药碾碎,溶入温水中,用勺子轻轻搅匀,才递到云逍嘴边:“慢点喝,这药性烈,别呛着。”
  
  云逍顺从地张口,丹药入口微苦,却带着草木的清冽香气,顺着喉咙滑下,一股暖意渐渐在体内散开,如春日溪流般缓缓淌过受损的经脉,缓解了之前的灼痛感。他靠在床头,望着窗外渐渐沉暗的天色——夜幕如墨绸般缓缓铺开,遮住了最后一丝霞光,星星开始在云层中闪烁,像撒在黑布上的碎钻。他心中却没了之前的恐慌,只剩安定:他知道,前路或许比今日更艰险,或许会遇到比噬魂傀儡更可怕的敌人,但只要道心不偏,身边有并肩的伙伴,青木令仍在身旁,再黑的夜,也能寻到光亮;再大的难,也能咬牙扛过。
  
  而山脚下的阴暗洞穴中,气氛却与青木门截然不同。血色长袍男子将手中碎裂的阵眼碎片狠狠摔在地上,碎片撞在岩石上,发出刺耳的脆响,溅起的火星落在他黑色靴底,瞬间被周身缠绕的黑气扑灭,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他立在洞壁前,死死盯着上面用血绘制的五行阵图——那阵图上的每一笔都透着森然邪气,此刻正泛着暗红微光,像在贪婪吸食着周围的黑暗。他眼中满是阴鸷,几乎要溢出来,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:“云逍……玄青子……你们以为毁了一个阵眼,就算赢了?太天真了!待我寻到‘幽冥火种’,炼出比噬魂傀儡强百倍的邪物,定要让青木门上下,让所有碍事的修行者,都为今日之事陪葬!我要让他们亲身体验,生魂被生生剥离的痛苦,要让整个江湖都知道,得罪血影教的下场!”
  
  他抬手朝洞穴深处一招,一名浑身裹着黑袍的教徒立刻从阴影中走出,黑袍遮去了他的面容,只露出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,像具没有灵魂的躯壳。血色长袍男子的声音冷得如万年寒冰,没有一丝温度:“去查,把那云逍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——他的修为、他的弱点、他在乎的人,还有青木门护山大阵的破绽,一丝一毫都不能漏。记住,行事要隐秘,莫要惊动他们,我要的是一击即中,让他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!”
  
  黑袍教徒微微躬身,没有言语,只朝血色长袍男子行了一礼,便如一道影子般飘出洞穴,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,连脚步声都未曾留下。洞穴深处忽然传来铁链拖动的“哗啦”声,伴着低沉沙哑的嘶吼,那声音绝非人类所有,更像某种被囚禁的凶兽,满是暴戾与嗜血的欲望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血色长袍男子脸上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他理了理衣袍,一步步朝洞穴深处走去,每一步都踩在黑暗里,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。走到一个被黑气紧紧缠绕的铁笼前,他停下脚步,望着笼中隐约可见的庞大身影,声音里满是蛊惑:“再等等,我的‘宝贝’,很快就能让你出来了。到时候,我会给你带来源源不断的生魂,让你尝尽新鲜滋味,助你成为这世间最强大的存在……”
  
  夜色渐浓,青木门中的灯火一盏盏亮起,昏黄的光透过窗棂,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,映着地上残留的战痕——断裂的木片、黑色的藤蔓灰烬,却也透着生生不息的希望。云逍靠在床头,握着青木令的手渐渐收紧,指腹摩挲着木牌上的纹路,心中默念: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险,我都不会退缩。他知道,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酝酿,血影教的阴谋远未结束,可他不再畏惧。正如玄青子所说,道心为炬,可破万难——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,哪怕要付出一切代价,他也要守住这青木门,守住山门后的万家灯火,守住这世间的光明与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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