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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7章 扎在纸上

第1117章 扎在纸上 (第2/2页)
  
  “看,这就对了!”胡小满拍着他的肩膀,“有蚯蚓的地才肥呢,咱的墨珠籽种这儿准能长好。”
  
  正说着,胡家婶子提着篮子走过来,篮子里放着两个粗瓷碗,飘着玉米粥的香气。“歇会儿吧,喝点粥垫垫。”她把碗放在田埂上,又从篮子里拿出个油纸包,“刚烙的葱油饼,就着粥吃。”
  
  周胜坐在田埂上,捧着碗喝粥,玉米的清甜混着葱花的香味在嘴里散开。胡家婶子蹲在旁边看着他们笑:“小满小时候翻地,跟你刚才一个样,总跟石头较劲,后来磕破了膝盖才学乖。”
  
  胡小满脸一红,抢过油纸包打开:“婶子净说我坏话!周哥你别信,我那是故意的,想看看石头硬还是我锄头硬。”
  
  “是是是,你最厉害。”胡家婶子笑着起身,“我去张奶奶家看看,她昨天说想喝新熬的玉米糊,你们别太累了,下午再接着翻。”
  
  胡家婶子走后,周胜指着远处的菜园子问:“那片菜是张奶奶种的不?看着绿油油的。”
  
  “嗯,她种的青菜长得可好了,”胡小满咬了口葱油饼,“不过她最宝贝的是那棵老石榴树,说结的石榴能治咳嗽。去年我感冒,她摘了个给我熬水,喝了两天就好了。”
  
  周胜点点头,把最后一口粥喝完,碗底还沉着几粒玉米碴。他拿起锄头站起来,拍了拍手上的土:“走吧,接着翻,争取中午前把这片地翻完。”
  
  胡小满也站起来,拍了拍他的后背:“周哥,你后背沾着片草叶呢,像只小刺猬。”
  
  周胜笑着把草叶扯下来,扔到地上:“说不定是土地爷给我戴的勋章呢。”
  
  锄头再次落下时,周胜的动作已经熟练了不少,土块翻得又快又匀。阳光越来越暖,照在背上像贴着个小火炉,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,滴在土里,“噗”地一声就没了踪影。
  
  中午收工时,周胜把锄头扛在肩上,看着翻得整整齐齐的土地,黑油油的像块巨大的绒布。胡小满从旁边的井里打了桶水,两人用瓢舀着喝,井水带着股凉丝丝的甜味,浇灭了浑身的热气。
  
  “下午把墨珠籽种上?”周胜抹了把嘴,水珠顺着下巴滴在胸前的衣襟上。
  
  “再等等,”胡小满指着天空,“你看那云,下午可能还会下雨,等雨停了再种,土更润。”他顿了顿,又说,“种籽得选个好时辰,俺爷说这叫顺天时。”
  
  周胜抬头看天,天上飘着朵大大的白云,像团棉花糖,怎么看都不像要下雨的样子。但他还是点了点头:“听你的,顺天时总没错。”
  
  两人扛着锄头往油坊走,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,交叠在一起,像条长尾巴。油坊的烟囱又开始冒烟了,胡德山应该在炒新的菜籽,风里飘着股焦香,勾得人肚子咕咕叫。
  
  走到油坊门口,周胜突然停下脚步,指着墙角的育苗盆:“你看!墨珠籽发芽了!”
  
  胡小满赶紧凑过去看,果然,昨天埋籽的陶盆里,冒出了点点嫩绿的芽尖,像刚出生的小鸟啄着土面。两人蹲在盆前,大气都不敢喘,生怕吹跑了那点嫩芽。
  
  “比金穗种的芽小多了,”周胜轻声说,手指悬在半空,想碰又不敢碰,“能长大不?”
  
  “肯定能!”胡小满语气笃定,“这是墨珠籽,皮实着呢!当年灾年,别的籽都死光了,就它还能长出苗。”
  
  胡德山从油坊里走出来,手里拿着个竹筛,见他们蹲在盆前,笑着说:“别老盯着看,越看长得越慢。”他把竹筛往地上一放,“来,把上午捡的向日葵籽炒了,下午拌点盐当零嘴。”
  
  周胜和胡小满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。周胜起身去拿铁锅,胡小满则往灶膛里添柴,火苗“噼啪”舔着锅底,映得两人的脸红红的。
  
  向日葵籽倒进热锅,“哗啦”一声,伴随着不断的翻炒,焦香渐渐弥漫开来。周胜的手被烫得直缩,却舍不得放下锅铲,胡小满在旁边扇着扇子,风把香味送得老远,引得路过的小姑娘学徒直探头。
  
  “好香啊!”小姑娘学徒跑进来,鼻子嗅个不停,“能给我尝一颗不?”
  
  周胜刚想说好,胡小满就抢先抓了一把递过去:“给,刚炒好的,小心烫。”
  
  小姑娘学徒捏着颗籽,小心翼翼地剥开,把仁儿放进嘴里,眼睛一亮:“比镇上买的好吃!周哥炒得真不错!”
  
  周胜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,手里的锅铲差点掉了。胡德山在旁边看得直笑,往灶膛里又添了块柴:“这籽得炒到壳子裂开才算好,别着急出锅。”
  
  油坊里的香味越来越浓,混着菜籽的焦香、柴草的烟火气,还有三人的笑声,像团温暖的棉花,把整个油坊裹得严严实实。
  
  下午果然下起了雨,不大,淅淅沥沥的,打在油坊的铁皮顶上,“滴滴答答”像首歌。周胜和胡小满坐在门槛上,看着雨丝斜斜地织着,脚边的育苗盆里,墨珠籽的嫩芽又长高了一点点,在雨雾里轻轻晃着。
  
  “你说,这芽知道在下雨不?”周胜问,声音被雨声盖得有点模糊。
  
  “肯定知道,”胡小满往嘴里扔了颗向日葵籽,“它在喝水呢,喝饱了才好长大。”
  
  雨下了半个多时辰就停了,太阳从云里钻出来,在地上洒了片光斑。胡德山扛着锄头说:“走,种籽去。”
  
  三人来到东头的地,胡德山用锄头在土里划着小沟,周胜跟在后面撒籽,胡小满负责用土把沟填平。墨珠籽小小的,黑得发亮,周胜每撒三颗就停一下,生怕撒多了长得挤。
  
  “不用这么匀,”胡德山笑着说,“这籽泼辣,挤着点也能长,当年穗儿姑娘种的时候,恨不得把整包籽都撒下去,说多撒点总有能活的。”
  
  周胜听着,手里的动作慢了些,心里却在想,那个叫穗儿的姑娘,该是个多鲜活的人啊。
  
  撒到一半,周胜的手指被土里的小石子划破了,渗出血珠。胡小满赶紧从兜里掏出块创可贴给他贴上:“俺娘说创可贴得选带花纹的,好看的伤好得快。”
  
  周胜看着创可贴上面的小太阳图案,忍不住笑了:“还真有这说法?”
  
  “当然!”胡小满拍着胸脯,“俺上次手被镰刀划了,贴了带小熊的创可贴,三天就好了!”
  
  胡德山在前面听着,也跟着笑,锄头划在土里的声音,像是在为他们的对话打拍子。
  
  种完最后一排籽,夕阳已经把天边染成了橘红色。三人坐在田埂上,看着新种的土地,谁都没说话。风拂过,带来油坊的香气,还有泥土的腥气,混在一起,让人心里满满的。
  
  周胜摸了摸口袋里的那颗向日葵籽,是早上捡到的那颗,现在被体温焐得暖暖的。他想,等墨珠籽长出苗,等向日葵长高,等油坊的新油榨出来,他要写封信给娘,把这些都告诉她。
  
  胡小满突然站起来,指着天边:“快看!彩虹!”
  
  周胜和胡德山抬头,一道淡淡的彩虹挂在油坊的烟囱上头,红的、黄的、紫的,像条彩色的带子,把油坊、土地和他们,都系在了一起。
  
  “真好啊。”胡德山感叹了一句,声音轻轻的,像怕惊散了彩虹。
  
  周胜点点头,心里也是这么想的。真好啊,有雨,有晴,有土地,有一起种籽的人,还有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的,慢慢生长的希望。
  
  晚上,油坊的灯又亮了。周胜在记账本上写下:今日种墨珠籽,雨后天晴,见彩虹。他写得很慢,笔尖在纸上划过,留下淡淡的墨迹。
  
  胡德山端着杯热茶走进来:“在写啥呢?”
  
  “记账。”周胜把本子递给他看,“以后每天都记一点,等回去的时候带给俺娘看。”
  
  胡德山接过本子,戴上老花镜慢慢看,嘴角的皱纹笑得像朵花:“写得好,写得好。”他指着“见彩虹”三个字,“这三个字得圈起来,是好兆头。”
  
  周胜拿过笔,在“彩虹”两个字外面画了个圈,像个小小的太阳。
  
  胡小满跑进来,手里拿着个玻璃瓶:“周哥,俺们把今天炒的向日葵籽装起来了,给你留的!”
  
  瓶子里的籽饱满地挤着,在灯光下闪着油光。周胜接过来,心里暖暖的,像揣了个小太阳。
  
  “对了,”胡小满突然想起什么,“明天镇上有集市,俺们去赶集不?买点菜籽饼当肥料,再给张奶奶捎点水果。”
  
  “好啊。”周胜笑着点头,手里的玻璃瓶晃了晃,籽儿碰撞的声音“哗啦哗啦”,像串快乐的音符。
  
  胡德山看着他们,慢慢喝着茶,茶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片,也模糊了他眼角的笑纹。油坊的机器还在“嗡嗡”转着,榨着新的油,也榨着新的日子。
  
  周胜看着窗外,彩虹已经没了,但天边的橘红色还没褪尽。他想,明天赶集,该穿哪件衣服呢?那件蓝色的工装褂子吧,耐脏,还能多装些买的东西。
  
  想着想着,他忍不住笑了,低头继续在本子上写:明日赶集,盼晴。
  
  笔尖落下,在纸上留下清晰的字迹,像颗刚种下的籽,带着对明天的期待,稳稳地扎在了纸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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