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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江之乱 八十五、空针筒!他亲手了结了仇敌!

平江之乱 八十五、空针筒!他亲手了结了仇敌! (第2/2页)
  
  也不知道是谁最先把这个说法传出来的。
  
  他们甚至怀疑,这根本就是况枭本人故意放出的诱饵。
  
  不得不说,这算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了。
  
  况龙津的想法没有错,无论平江况家陷入何种境地,只要况枭一天不死,这个家族就一天不会倒。
  
  “哥哥,时间不早了,我困了,你给我讲故事吧,就昨天那个没讲完的。”况乔筱眨动着大眼睛,看着况茳齐。
  
  况茳齐有些无奈地回答:“其实我已经讲完了,只是你听到一半就睡着了。”
  
  “我不管。”况乔筱开始撒娇,“那你就从我睡着的地方重新讲嘛。”
  
  “好吧。”况茳齐点了下头,得益于他过人的记忆力,他清晰记得小丫头是在哪一段剧情中断的,于是直接开口接了下去。
  
  “欸欸欸?”
  
  结果,他才起了个头,就被况乔筱出声打断,“我好像没听到这里吧?哥,要不你还是从头开始讲吧。”
  
  况茳齐这才想起,况乔筱的记忆力远不如他,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健忘。
  
  就这样,在况茳齐平稳的讲述声中,况乔筱渐渐坠入了梦乡。
  
  确认她睡熟之后,况茳齐站起身,伸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。
  
  他拿起那本厚重的书,关掉了病房里的台灯,然后搬了张椅子来到门外,借着走廊的光线继续阅读。
  
  况乔筱有个习惯,睡觉时身边不能有光,刚入睡时还没反应,过一会儿就会在梦呓中含糊地要求关灯。
  
  况茳齐了解她这个怪癖,而他自己又没打算这么早休息。
  
  自从意识到时间的紧迫,他开始强迫自己适应“达芬奇睡眠法”,一种多阶段的休息模式。
  
  每阅读四个小时,便合眼十五分钟,以此来换取更多清醒的时间。
  
  这种睡眠方式并非人人适用。
  
  但况茳齐经过几次尝试后发现,自己的身体完全能够接受,这或许与他本身就极为规律的作息有关。
  
  当他需要入睡时,几乎不需要任何酝酿,便能沉入睡眠,整个过程精准得如同机械。
  
  因此,别人或许会担心十五分钟里光是入睡就要花去五分钟,导致实际睡眠时间严重不足。
  
  况茳齐则完全没有这种顾虑。
  
  他只需要设定一个闹钟,时间一到,便能准时醒来。
  
  如此一来,他每天可用的时间凭空多出了许多。
  
  不过,打盹终究无法完全替代正常的睡眠。
  
  况茳齐清楚,若是休息不足,脑细胞会陷入混乱,思维能力和记忆力都会下降,反而得不偿失。
  
  所以,当真正的困意涌来时,他从不强撑,会顺应身体的本能去睡觉。
  
  达芬奇睡眠法必须因人而异,即便能够适应,也需要根据自身的条件做出调整。
  
  坐在走廊里,不时有护士从他身边经过。
  
  “小伙子,又在看书啊?”一位上了年纪的护士笑着搭话。
  
  她们这几天已经习惯了况茳齐的存在,夜班时甚至会讨论起他,尤其是几个年轻的女护士,常常聊着聊着就面色绯红。
  
  “嗯。”况茳齐抬起头,对她礼貌地颔首。
  
  “外面冷不冷?要不要我去给你拿条毯子?”她眼角余光瞥见护士站里,一个后辈正拿着毯子朝自己比划手势,立刻明白了意思。
  
  “如果可以的话,谢谢。”况茳齐没有拒绝,他确实感到了一丝寒意,尤其是膝盖的位置。
  
  片刻后,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被同事们从护士站里推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条毛毯。
  
 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,踮着脚尖走到况茳齐身旁,脸颊红得厉害,声音轻若蚊蚋:“给,给你!”
  
  况茳齐的视线从书页上移开,看了她一眼,伸手接过毯子:“谢谢。”
  
  说完,他便又垂下头,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书本上。
  
  过了一会儿,他察觉到那个女护士还站在原地,便抬头问道: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  
  “没,没事。”
  
  那女护士如同受惊的兔子,身体一颤,站得笔直。
  
  见况茳齐再次低头看书,她心里涌上一阵说不清的滋味,有些狼狈地转身回了护士站。
  
  “你怎么不跟他多说两句啊!”要好的同伴替她着急。
  
  “我,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,“感觉……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他看的那本书,上面的字我每个都认识,可连在一起,就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”
  
  “是让你去谈感情!又不是让你拜师学艺!难道你跟他讲医学术语,他还能听懂不成?”
  
  “这你还真别说。”这时,一位负责照料况乔筱的年长护士插话了,“他还真就懂。前几天我错把生理盐水拿成了葡萄糖,他当场就把我叫住了,把我犯的错一条条指出来,语气平静,但比骂人还让人害怕。我本来还想反驳,可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理,我一句都接不上。”
  
  “真的假的?”
  
  “当然是真的!”
  
  “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过?”
  
  “这么丢人的事,我难道要到处去宣扬吗?”
  
  “算了算了。”先前那个恨铁不成钢的护士劝道,“听起来脾气也不怎么样,小莉,这种男人还是别想了。”
  
  “我倒觉得他那样很有担当,要是我弟弟被人输错了液,虽然不至于出大问题,但我肯定也会发火的。”叫小莉的年轻护士小声反驳,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衣角。
  
  “你……”同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,“真是没救了你!”
  
  护士站里弥漫着年轻女孩特有的氛围,后半夜在悄无声息中降临。
  
  站里的灯光暗了几盏,两个护士趴在桌上打盹。
  
  况茳齐依旧坐在病房门口,一页一页地翻动着书页。
  
  “叮咚……”
  
  豪华病房内的挂钟响了十二下,宣告子夜的到来。
  
  况茳齐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。
  
  他合上书本,站起身,拿着毛毯走向护士站,轻轻拍醒了其中一个护士。
  
  那人正是小莉。
  
 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睡眼惺忪间,仿佛看到了一个温柔的幻影。
  
  紧接着,肩膀上传来一阵暖意,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傻笑。
  
  她听到对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继续睡吧。”
  
  于是,她便听话地重新趴了下去。
  
  况茳齐松开手,将毛毯妥帖地披在她的肩上。
  
  然后,他转身走进护士站,脚步没有丝毫停顿,径直进入了更衣室,拿起一件宽大的男护士服换上。
  
  今天是十一月的最后一天。
  
  根据他掌握的信息,这家医院所有的监控录像,都会在午夜十二点十分前完成数据清理。
  
  留给他的时间,只有短短的十分钟。
  
  换上一身护士服,尺寸稍微有些不合身,但况茳齐的神态却无比自然。
  
  他没有耽搁片刻,乘电梯直上五楼。
  
  电梯门开启,墙壁上的科室标牌中,有一块写着“烧伤科”。
  
  寂静的走廊里,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。
  
  风从走廊尽头的窗户吹来,带着夜晚的凉意。
  
  他推开一间病房的门,里面有三张病床。
  
  床上的人都在熟睡,全身包裹着白色的纱布,如同三具沉默的人形。
  
  况茳齐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针筒。
  
  针筒里是空的,没有注射任何药剂,只有空气。
  
  他走到其中一张病床旁,静静地注视着那张被纱布包裹的面孔。
  
  两条纱布的缝隙间,一双眼睛紧紧闭合着,眼球在皮下轻微地转动,显示着正处于深层睡眠之中。
  
  尽管如此,况茳齐却仿佛能看透那层薄薄的眼皮,看到底下那抹熟悉的暗蓝。
  
  他永远不会忘记这双眼睛。
  
  这双眼睛早已化作烙印,刻在他记忆的最深处。
  
  所以前几天,他替小丫头买卫生巾,在楼下便利店里只是不经意的一瞥,就认出了他。
  
  那个他日思夜想,做梦都想亲手了结的人,竟然也住进了这家医院。
  
  并且,正处于一个前所未有的虚弱期。
  
  至于对方是如何受的伤,他毫不在意。
  
  他只清楚一件事,那就是他要取走这个人的性命,不计任何代价。
  
  况茳齐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,他拿起对方那只烧伤程度最轻的手。
  
  针尖在灯光下没有折射出任何光芒,它精准地对准了皮下的那条青色静脉。
  
  他缓缓地,将针筒里的空气,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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