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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,降头师

第76章,降头师 (第1/2页)
  
  击退兵主污染体的第二天,基地在短暂的喘息中,迅速转入战时戒备与内部整备状态。李铭的研究团队连夜分析“薪火”符文在战斗中收集到的数据,试图解析信念之力与灵气的相互作用模式。秦风则忙着重新编组战斗人员,根据异能类型和玄学潜力进行初步搭配训练,并组织人手加固防御,清点、改造所剩不多的武器弹药。
  
  范剑被安排在相对安静的区域休息,同时尝试更深入地与“薪火”符文沟通。他能感觉到,符文内似乎蕴藏着一部无形的、关于人族文明精神传承的“简史”,从钻木取火的微光到礼乐制度的建立,从抵御外侮的烽火到探索星海的炬光,无数坚韧、智慧、勇气与牺牲的片段闪烁其中,等待着被理解和唤醒。每一次精神共鸣,都让他对这股力量多一分掌控,也多一分敬畏。
  
  然而,新世界的危机从不单一。就在基地初步稳定下来时,新的麻烦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。
  
  这天下午,基地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。两名外出执行短距离侦察任务的觉醒者队员,带回了一个昏迷不醒、衣衫褴褛的中年男人。男人身上有明显的擦伤和淤青,但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脖颈处一个乌黑发紫、形如鬼爪的诡异印记,正散发着淡淡的阴冷气息,靠近的人都会莫名感到心悸和烦躁。
  
  “在西南方向五公里外的废弃公路涵洞里发现他的,”一名队员报告,“我们发现他时,他周围有几具刚死不久的变异野狼尸体,死状很奇怪,像是被抽干了血液,但又没有明显外伤。他身上除了这个印记,还找到了这个。”队员递过来一个防水的油布包。
  
  秦风打开油布包,里面是几张潦草的手绘地图、一些笔记,以及一本封面磨损的线装小册子,册子上用繁体字写着《南洋巫蛊见闻录》。笔记中夹杂着简短的记录:“…追查‘黑法降头师’阿赞蓬…疑似借灵气复苏炼制‘血阴子母降’…目标向骊山方向移动…警告:极度危险,可操控尸体、驱使邪虫、诅咒无形…”
  
  “降头师?”李铭凑过来,推了推眼镜,“灵气暴走,全球异变,这些旁门左道果然也趁机冒头了。看这印记的阴邪程度,施术者道行不浅。”
  
  “他还有救吗?”秦风问基地里一位刚刚显露出治疗类异能的女孩。女孩名叫小芸,能力是释放温和的绿色光点促进伤口愈合和驱散负面能量。
  
  小芸小心翼翼地将手悬在伤者脖颈的印记上方,绿光涌现。然而,绿光刚一接触那乌黑印记,印记猛地一缩,仿佛活物般蠕动了一下,释放出一股黑气反击。小芸闷哼一声,脸色发白地缩回手,指尖沾染了一丝黑气,迅速变得青紫。
  
  “不行!这印记里有很强的怨念和邪法诅咒,我的能力等级不够,强行驱散可能会被反噬,也可能伤到他根本。”小芸喘息道。
  
  “让我试试。”范剑闻讯赶来。他观察着那乌黑印记,手中“薪火”符文微微发热。他能“看”到,那印记内部盘踞着数条扭曲的、充满痛苦与怨恨的暗红色丝线,它们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伤者的生命力场上,不断汲取其生机,同时释放出令人精神错乱的波动。
  
  范剑将“薪火”符文轻轻贴近印记。温润的淡金色光芒流淌而出,包裹住乌黑印记。这一次,他没有选择强硬的净化,而是尝试引导符文力量中“守护”与“安魂”的意念,如同温暖的火光去抚慰冰冻的伤口。
  
  “嗤嗤……”印记上的黑气与金光接触,激烈对抗。伤者身体剧烈抽搐起来,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。范剑额头冒汗,他能感觉到印记中蕴含的邪法十分歹毒,与兵主的暴戾血气不同,它更阴柔、更缠人,专门针对生灵的精气神。
  
  “符文的力量偏向正面宏观的文明意志,对这种深入个体灵髓的阴邪诅咒,效果会打折扣。”李铭分析道,“需要更针对性的手段,或者……以毒攻毒?”
  
  这时,伤者似乎被外界的刺激和符文的温暖力量唤醒了一丝神智,他艰难地睁开眼睛,嘴唇翕动,发出微弱的声音:“…阿赞蓬…往北…古祭坛…子母降…破其法坛…毁其母蛊…”话音未落,他脖颈的印记猛然一亮,一股更强烈的黑气爆发,试图彻底侵蚀其心脉。
  
  “不好!”范剑咬牙,将更多精神力注入“薪火”符文,同时心中观想人族先民在医疗匮乏年代,以草药、祝由、乃至无畏勇气对抗病魔瘟疫的场景。符文光芒一盛,暂时压制住了爆发的黑气,但伤者再次陷入深度昏迷,气息更加微弱。
  
  “他撑不了多久了,这降头在持续要他的命。”秦风面色凝重,“他提到的‘古祭坛’和‘母蛊’是关键。降头师施法往往需要法坛和核心媒介(母蛊),找到并摧毁它们,才有可能彻底解开降头。”
  
  “我去找。”范剑站起身,“‘薪火’对邪祟有感应,或许能追踪到那个阿赞蓬的邪气踪迹。而且,不能让他这样的邪修在附近肆意妄为,炼制邪降,否则迟早会成为基地的大患。”
  
  “太危险了!”李铭反对,“对方是专业的降头师,手段诡谲莫测,防不胜防。我们连他的具体位置和实力都不清楚。”
  
  “正因为危险,才要尽快解决。”秦风沉吟道,“不过不能让你一个人去。墨子,你带两个身手好、有反侦察经验的队员,配合范剑行动。带上灵能探测器、符文***和足够的破邪弹药。另外……”他看向小芸和另外一位刚刚被发现对负面能量比较敏感的队员,“小芸,阿亮,你们也去,负责警戒邪术陷阱和治疗支援。记住,首要目标是侦查和确定法坛位置,如果可能,尝试远距离破坏,尽量避免正面冲突。一旦情况不对,立刻撤回!”
  
  夜幕降临前,一支精干的小队悄然离开了基地。范剑手持“薪火”符文,循着伤者身上残留的邪气与空气中微不可察的阴冷指引,向北方山区行进。墨子操控着一架经过改造、搭载了微型灵能感应器和静音旋翼的机关鸟在前方高空侦查。小芸和阿亮紧随范剑左右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
  
  越是深入山区,周围的植被越是显得阴森怪异。一些树木扭曲变形,枝叶上凝结着暗色的露珠,散发着淡淡的腥气。虫鸣鸟叫几乎绝迹,只有风声穿过石缝,发出呜咽般的回响。
  
  “灵气紊乱,地脉也被污染了,这里容易滋生邪祟。”墨子通过加密频道低声道,“机关鸟在前方山谷入口发现异常能量聚集,有微弱的人为活动痕迹,但被某种障眼法遮掩了。”
  
  小队谨慎靠近山谷入口。范剑手中的“薪火”符文光芒变得明暗不定,指向谷内深处。阿亮则脸色发白,低声道:“谷里…有很多痛苦哀嚎的声音,很杂乱,不像是活人…”
  
  谷口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乱石堆,但在范剑的符文感知和阿亮的灵敏感应下,能察觉到一层薄薄的无形屏障,带着迷惑视觉和干扰精神的效果。
  
  “是简单的迷魂障,结合了南洋邪术和本土幻阵的皮毛。”墨子仔细观察后判断,“用破邪符或者强力灵气冲击可以暂时打开缺口,但会惊动里面的人。”
  
  “必须进去。”范剑下定决心,“小芸,阿亮,你们留在谷口隐蔽处策应,设置简易预警符。墨子,我们俩进去,尽量潜行。”
  
  墨子点头,从随身机关箱里取出两枚刻有隐匿符文的金属片,激活后贴在范剑和自己身上,两人的气息和身形顿时变得模糊不清。他又放出几只微小的机关蜘蛛,先行爬入谷中探路。
  
  穿过迷魂障,谷内的景象令人头皮发麻。山谷中央,有一处明显是古代遗留的、已经残破不堪的石质祭坛。祭坛周围插着七盏冒着惨绿色火焰的油灯,按照某种邪异阵法排列。祭坛上,一个披着暗红色袈裟、皮肤黝黑干瘦、眼窝深陷的东南亚裔老者——正是阿赞蓬——正在盘膝做法。他面前摆放着一个漆黑的陶罐,罐口用血符封着,里面传来令人牙酸的蠕动和啃噬声。
  
  更可怕的是祭坛周围,散落着数十具干瘪的动物乃至人类的尸体,看穿着有些是附近的幸存者或觉醒者。他们的血液似乎被抽干,汇聚到祭坛下方的沟槽中,滋养着那七盏绿火油灯和中央的陶罐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味,混杂着一种甜腻的邪香。
  
  “他在用生魂血气喂养‘母蛊’,炼制‘血阴子母降’。”墨子通过机关蜘蛛传回的画面和声音分析道,“看这规模,子降可能已经散出去了不少,母蛊即将大成。一旦成功,他就能通过母蛊远程操控所有中子降者,吸干他们的精血魂魄,反哺自身,甚至能将他们变成受控的尸傀。”
  
  范剑强压着心中的愤怒和恶心,观察着法坛的布局。“薪火”符文对那陶罐和绿火油灯反应剧烈,显示它们是邪气核心。但阿赞蓬身上缠绕的邪气更加深沉,与法坛连为一体,贸然攻击很可能遭到反击。
  
  “必须同时破坏法坛核心,并干扰他施法。”范剑低声道,“墨子,你能否用机关远距离攻击那些油灯和陶罐?我用‘薪火’之力尝试压制他本人和邪阵运转。”
  
  “可以试试,但我需要时间布置和瞄准。他周围有邪气力场,普通攻击很难穿透。”墨子迅速从机关箱中取出几件特殊构件开始组装,那是一把造型奇特、带有导轨和储能符文的小型弩炮。“给我三十秒。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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