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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残雨孤灯

第一章 残雨孤灯 (第1/2页)
  
  第一章残雨孤灯
  
  “玄铁凝身墨色吞,锋芒暗蓄隐乾坤。
  
  挥毫可断千钧铁,出窍战惊万里魂。
  
  夜覆长庚藏冷烈,穹沉浩渺纳孤痕。
  
  星芒一斩开昏明,不负人间利器尊。”
  
  疯刀,封刀,哈哈,哈哈,哈哈哈,
  
  快哉,且看疯刀,如何封刀!
  
  残雨敲打青瓦的声响,像是有人用钝刀在反复切割着什么。
  
  沈砚之将最后一块松动的窗棂钉好时,指腹已被木刺扎出了血珠。他低头吮了吮指尖的腥甜,抬眼望向窗外。暮色正浓,连绵的雨幕将整座江南小镇罩在一片朦胧里,青石板路被冲刷得油亮,倒映着零星的灯笼光晕,像打翻了的砚台里晕开的墨。
  
  他在这里住了三年。三年前从北方逃难来的路上,他怀里揣着半块被血浸透的玉佩,如今那玉佩被打磨得光滑温润,正贴在他胸口,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镇上的人都叫他沈先生,知道他会几笔字画,偶尔帮人写封家书或是描摹个扇面,换些柴米油盐。没人知道他原是京城沈家的二公子,更没人知道沈家满门被灭的那个雪夜,他是如何攥着父亲最后塞给他的这半块玉佩,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。
  
  “沈先生,还开着门吗?”
  
  门外传来的声音带着些微的急促,混着雨声撞在门板上。沈砚之擦了擦手上的木屑,起身去开门。
  
  门口站着个穿靛蓝短打的汉子,雨水顺着他斗笠的边缘往下淌,在脚边积起一小滩水。他怀里紧紧抱着个用油布裹着的长条物件,看形状像是把剑。
  
  “王镖头?”沈砚之侧身让他进来,“这么大的雨,怎么还跑出来?”
  
  被称作王镖头的汉子抹了把脸,脸上沟壑里还沾着泥点:“没法子,趟子手们在前面客栈等着,这趟镖出了点岔子,得找个稳妥的地方先放放。”他说着把怀里的物件往桌上一放,油布解开,露出里面的东西——那不是剑,是一把刀。
  
  刀身约莫三尺长,暗沉的铁色,没有寻常兵器的寒光,反而像是蒙着一层洗不去的锈。刀柄是乌木的,缠着几道磨损的麻绳,看起来平平无奇,甚至有些寒酸。但当沈砚之的目光落在刀身上时,指尖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。
  
  他见过这把刀。或者说,见过和它极为相似的图案。在父亲书房那本被烧毁大半的古籍残页上,画着一把刀,旁边题着两个字:“封刃”。古籍上说,此刀铸于百年前,采极北玄铁,淬以万人血,内藏绝世刀法,然持刀者必为刀所控,终成嗜杀狂魔,故得名“封刃”,意为当封之利刃。
  
  “这刀……”沈砚之的声音有些干涩,“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  
  王镖头灌了口沈砚之递来的热茶,打了个哆嗦:“别提了,从西边大漠接的镖,说是要送到杭州府。可出了嘉峪关就不对劲,先是遇上三波劫道的,死了两个弟兄,后来走到半路,连雇主都不见了。昨天夜里在破庙里歇脚,我亲眼看见这刀自己颤了一下,像是有活物在里面似的。”他搓了搓胳膊,“邪门得很,沈先生你学问大,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物件?”
  
  沈砚之没有伸手去碰那刀。他注意到刀身靠近刀柄的地方,刻着一个极浅的纹路,像是个扭曲的“杀”字,在昏暗的油灯下,那纹路仿佛在微微蠕动。
  
  “我也说不好。”他移开目光,“王镖头要是觉得不妥,不如报官?”
  
  “报官?”王镖头苦笑一声,“这趟镖本就见不得光。雇主给的价钱是寻常的十倍,只说要保密。现在人跑了,东西留下了,我这趟镖算是砸了。可带着这东西,总觉得心里发毛,刚才路过街口,好像有人跟着……”
  
  他的话还没说完,院墙外突然传来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像是有人被重物砸中。紧接着是几声短促的惨叫,很快又被雨声吞没。
  
  王镖头脸色骤变,猛地抄起桌上的刀:“是冲着这东西来的!”
  
  沈砚之抓起墙角的一根扁担,示意王镖头躲到内屋。他自己则吹熄了油灯,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,握紧了扁担,贴在门后。
  
  脚步声踩着积水靠近,很轻,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。片刻后,门板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道黑影闪了进来。
  
  沈砚之屏住呼吸,在黑影转身的瞬间,猛地挥起扁担砸了过去。扁担带着风声,却被对方轻易地避开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扁担砸在门框上,断成了两截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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