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“真”热血少年 听智鹏师兄讲座被硬控 (第1/2页)
徐泽名越想约越激动,以致于他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。
孟求真俯下身,右手攥紧一把细沙,等着徐铎名举剑冲来,将沙子直接呼他脸上。突如其来的沙子让徐铎名的眼睛难以张开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狼筅尖端刺入了他的脖颈,狼筅的白缨被染成了红缨,血液顺着枪身流淌下来。狼筅上的各个分枝都扯下了他大面积皮肤。裁判来不及阻止,徐泽名横尸当场,比赛台上还留有狼筅抖落的骨渣。
众人一片哗然,虽说三宗大比比赛规则没有明令禁止,可谁也没想到会有人真下死手。席台上,一位清荨宗长老坐不住了,眼神中掺杂着怒火和悲痛,因为死的是他的孙子。他转头望向衡阳宗宗主张梧亦和云澜宗宗主云游林,云游林早年因为被人重伤,灵体受损,落下道伤。灵体决定了修士修炼资质的等级以及灵力储量。觉醒灵体过程玄妙至极,有些绝等灵体可能为修士带来天赋异能。失去灵体的修士若没有灵石就和凡人没有任何区别了。现在在衡阳宗的地界上,清荨宗和云澜宗不敢乱来。衡阳宗当代宗主张梧亦也没有对三宗大比死人这事表达任何态度,三宗大比举办意义就是为了让新晋一代相互比拼,能削弱其他二宗实力是在好不过的事了,对张梧亦来说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,对他有利,都是好猫。都可以拉拢收为己用。
下台时孟求真察觉到一个清澈的眼神在盯着他看,那是一位面孔清秀美丽的少女。少女见孟求真的视线往她这边看过来,少女脸羞红的低下了头。此人正是与孟求真有过一面之缘的云澜宗圣女云书瑶,乃是云澜宗掌门宗主云游林的养女,只不过刚才比赛台上的一幕幕她并没有看到。方才是二十四进十二的最后一场,十二进六的半决赛对战山隹智鹏要等到明天。
孟求真径直离开人群没有回之前租的茅屋,而是在一家酒楼前坐下,不出三息之间就有人来搭话。来者是衡阳宗大师兄,瘟师太(瘟容臭)最喜爱的炼气九重的“好孩子”。
“来了吗?”孟求真放下酒杯,心中开始筹算这次祭出狼筅击败清荨宗炼气七重弟子徐泽名,是该让后面几场对手有所忌惮了。山隹智鹏坦然坐下,接过孟求真推来的酒杯,小酌一口。
“师弟,实不相瞒,师兄我啊,对这次大比第一是势在必得。”山隹智鹏观察着孟求真的一举一动,可孟求真仅顾喝酒喝了又喝。
“师弟,师兄那有些收藏的佳酿,要不去师兄那一叙,边喝边谈。也不必担心隔墙有耳。”
最后几个字山隹智鹏语速特意放慢。见孟求真起身,山隹智鹏转身指路。
移步到智鹏府邸。青石阶上嵌着夜明珠,月光下如星子散落;回廊的琉璃瓦镀了金粉,风过时簌簌闪亮,似有金雨倾泻。正厅的屏风以整块翡翠雕成,山水云雾间藏着活灵活现的雀鸟,细看竟是红宝石点睛。廊下悬着西域进贡的鲛绡纱,薄如蝉翼却水火不侵,烛光穿透时,满室浮动着暧昧的桃红。最奢靡莫过于后院的“醉香阁”,地面铺满沉香木屑,每一步都踏出暗香。五间大门三间兽头衔环,朱漆大门上鎏金门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汉白玉台阶两侧立着鎏金铜鹤,口中吐出袅袅檀香。进入二门后,穿堂游廊间悬挂着玻璃宫灯,灯罩上绘着各种故事,光线透过五色琉璃投射在地面织金毯上,形成流动的光影。最引人注目的是紫檀雕花隔扇,每扇门板上都嵌着和田玉雕成的四季花卉,花瓣脉络间暗藏金丝,随视角变换呈现不同光泽。恰如那翡翠屏风上的雀鸟——宝石再美,终究是死物;金粉终会剥落,沉香终会燃尽,唯有阴影里的罪恶,在朱门深处生生不息。
那些身着绫罗绸缎的丫鬟仆役,白日里端着鎏金茶盘穿梭于游廊,仆人们跪着擦拭金砖,衣领下露出半截红痕;入夜后,智鹏在厢房耳语中交换着情秽的调笑,山隹智鹏便成了阴影中的野兽。山隹智鹏给丫鬟们灌下混了怡情的花酿,看她们衣衫半解地倒在毛皮毯上;山隹智鹏在柴房与勾栏娼妓厮混,笑声压得极低,却掩不住情欲的喘息。最不堪的是那些被调教过的童奴,白日里调着药酒,夜晚被锁在暗室,被铁链拴在床脚,成为智鹏泄欲的玩物。他们的眼泪与惨叫,全被府邸的繁华吞噬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恰似那紫檀隔扇上嵌着的和田玉——表面光洁无瑕,内里早已被蛀蚀得千疮百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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