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:吕布来访(求追读4k) (第1/2页)
望着远去的车架,张显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。
戏忠凑近低语:“主公,阉党之势朝堂恐怕已无人能压制、”
张显背手在后,袖袍坠地、
“也不能说没人能压制吧,袁杨二家势大,这十常侍不过是陛下推出来抗衡世家的,说不得咱们这陛下还有其他的人物要推出来呢?届时十常侍的权利说不定就要收回许多了。”
“这样嘛?”
戏忠皱眉思索、
“别想了志才,洛阳如何是洛阳的事,我等先紧着眼前吧。”
“诺、”
十常侍的车驾走了,连同张显私库里最后一块金饼都给带走了。
唉、
十常侍办事是真办事,但要钱也是真要钱。
桃源一年利润,而今一分不剩,若是再不开始贸易,他的财政恐怕就要断了、
但好在虑虒酒坊也开始了酿酒准备。
气温已经开始回暖,发酵的环境也开始具备了。
数十万斤的蜀黍正在等待进入发酵缸中。
县衙的宴厅撤下,收拾一番后又变成了办公场所。
正午时分,韩暨也回了县衙,张显便召集了黄忠等人齐聚此处。
“主公!”
“主公、”
“主公。”
韩暨,黄忠,赵云,戏忠,谷雨。
五人齐齐看向上首的张显。
堂内的青铜雁鱼灯火焰摇曳,映照着其手上那枚鎏金铜印,那是使匈奴中郎将的官印,龟钮上的鳞甲反射着火光、
后者摆手:“都坐,聚集尔等没别的事,是为行开府之权。”
他放下铜印,捏起了纸笔,声音不大,却是让堂内五人同时挺直了脊背,心下火热。
“韩暨、”
“下丞在。”
韩暨上前一步躬身一礼。
张显舔墨,笔锋在纸上走动、
“韩暨,韩公至,领护匈奴校尉府长史,秩六百石,总领府中政务,兼督屯田,匠造,钱谷。”
笔锋一顿,他又补上了一句:“加典农都尉衔,自辟属吏二十人。”
韩暨深吸一口气,上前三步,双手接过加盖了身份印,官职印的纸张:“暨定效死力!”
张显微笑点了点头,而后看向戏忠,笔锋再舔墨。
“戏忠、”
“在。”
戏忠踏前一步躬身。
“戏忠,戏志才,领护匈奴校尉府司马,秩六百石,主簿书,谋议,外交、”
戏忠眉头一挑,司马为武职,但又给了主簿书的权利,主公这是要让他坐稳军师的位置。
念及于此他再拱手,上前接过纸张:“忠愧领!”
“黄忠。”
“末将在!”
黄忠踏前一步,抱拳一礼,中气十足。
张显从案下取出一方新铸的虎头铜印。
“黄忠,黄汉升,受度辽校尉,秩六百石,统度辽营,领旧兵一千,兼训新卒四千!”
黄忠单膝跪下,双手抱拳:“末将领命!”
起身,上前接过纸张与虎头铜印。
张显目光再移,看向了场中最为年少的白袍小将,嘴角露笑。
“赵云、”
“末将在!”
赵云也是踏前一步,抱拳一礼,脸上有些拘谨,但却是十分的坚定。
张显摊开一张新纸,从案下再取一方马首铜印。
“赵云,拜护匈奴校尉,比六百石,领旧骑三百,兼训新骑一千,巡边护商!”
“不负主公所托!”
少年小将面容严肃,半跪,再行一礼,接过铜印与纸张。
“好好干、”张显柔声一语。
赵云郑重点头。
场中仅剩最后一人被唤,却还未受官职。
张显抬眼看去:“时霖呐、”
“县中郎、”
谷雨有些迟疑,眉眼垂着,心绪有些翻涌,他知晓在场之中,最不受信赖的便是他了、
张显呵呵一笑:“呵呵,时霖处政勤勤恳恳未有懈怠,就是不知时霖是否愿与某同心?”
谷雨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,叩首伏案:“谷家上下愿为主公效死!”
“哈哈哈,好!有时霖这句话,某便信你。”
“谷雨、”
“下官在!”
谷雨抬头,却没有起身,依旧跪地,双手撑着地面。
张显笔锋舔墨、
“谷雨,谷时霖,任护匈奴校尉府从事中郎,比四百石,掌监察,刑狱。”
“时霖呐,某希望汝家以身作则,莫要让某失望、”
谷雨叩首,口中呼道:“若谷家有作奸犯科一人,愿受连坐!”
“言重了,不过时霖有这份心,某甚是欣慰,冬日地寒,时霖还是快起身吧。”
张显轻笑,将纸张加盖了身份印以及官印。
谷雨微颤着起身了,比四百石,正经官身,谷家从今往后便是有仕途了!
将手下班底一一册封,如今他们便都有了朝廷正儿八经赐予的官职身份,当然,以前也有,但那是受御史台所部。
而现在,则是统归张显的护匈奴校尉府,名义上只对张显负责,他人无有定罪缉拿之责。
秩六百石,比六百石、
这是两种俸禄形式。
其中,秩为正式俸禄,实受六百石俸禄、
而比六百石则是比秩低了半级,俸禄也少了半级,相当于正科级与副科级的关系、
除此两种官职秩比外,还有一种特殊加衔谓‘中’不过这个一般都是两千石的官员才有的加衔,比秩官高出半级,往外派监察一方者居多。
这便是开府权、
拥有了开府权,张显就相当于自己组了个拼凑版的小朝廷,麾下官职只对其负责,但是,俸禄还是朝堂发放,由大司农拨付至护匈奴校尉府,而后再由其下发。
六百石的官职每年年俸7200钱,粟米72斛。
钱是小数,重要的是粟米,72斛就是72石,这可就不少了,特别还是在这个灾情年间,粮价波动非常,时而280钱,时而400钱。
但不管粮价怎么波动,朝堂要支付的粮都必须是粮。
当然,当今陛下也是个小机灵鬼,时不时的也会找些借口将年俸克扣一些就是了。
册封完官职,正堂里一片欢声,黄忠韩暨等人相互恭喜着,张显也起身与他们笑谈一处。
“使君!门外有人求见!”
衙役入内通报、
这使君叫的自然就是张显了。
“何人?”
张显好奇问道,这些天该送礼的都送来了,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过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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