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8章 :天下无敌(都天下无敌了索性加更吧4k) (第1/2页)
芝麻并不稀奇,大汉亦是有种,所以张显只是随意给它找了两个坑位种着,或许等改种了以后他才会想起来吧。
茴香倒是可以跟葱姜蒜辣椒它们并在一处,都是香料用来满足口腹之欲。
最后的葡萄跟大果石榴也相继落了地,安排在家园田地的最外沿。
石榴好啊,等长成压条繁殖开倒也是一种不错的水果,维生素含量丰富,且整果的利用价值都高。
鲜果直接吃味美又能解馋,又耐储存。
石榴皮如果没记错也是一种染布的染料吧。
而且常山本就是后世的一处石榴重要产出地,现在提前种上也颇有一种命定的感觉。
若是能开发出石榴酒,石榴醋那也算是一种多功能的水果了。
至于葡萄,算了你爱咋长咋长吧,难伺候的玩意。
埋入最后一粒种子,看着一串剩余的生长时间,张显这才满意的起身拍手。
有家园田在,任何作物,果树都能快速积攒大量的种子继而推广开。
单凭作物的多样性来讲,如今的桃源胜过了太多地方。
这也是一种底蕴。
说白了人活着就是为了吃,能够满足口腹之欲,即使是打仗,桃源人也比其他人的士气要强。
在家园田地这边四处转了转,看看自己的鸡鸭猪牛马,一切都是欣欣向荣,让人精神满足。
马匹的产出就快了,不过跟牛一样,这家伙一胎就一个,少有多个以上的。
马厩里,张显拿着毛刷细心的给那匹配种配到精神萎靡的公马擦着身子。
嘴里念叨:“马儿啊马儿,你要知道,动物的本能就是为了繁衍,你怎的能如此颓废?!”
“你瞅瞅,那边的幽州小母马多是体小娇柔,凉州马多是高大体贴,并州马如贤妻良母,有配偶如此,你还有心思颓废?!”
“你这个年纪是怎么颓废的下去的!”
张显怒其不争的拍打着它的马头。
公马横瞳无声的看着张显,就像是说:“要不你来?”
张显笑笑,表示无福消受。
“过几日,某再给你寻些小妾,你说那驴如何?都说驴也是好牲口但脾气大,所以就有了驴脾气这么一说,要不你再辛苦辛苦,替某养些骡子出来如何?”
也是看到了今天胡商的车队,张显想起了牲口里也算是一大帮手的驴,继而联想到了比驴要好控制的骡子。
骡子好啊,听话,有力气,帮忙拉个车推个磨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。
往后桃源肯定是畜力需求量极大的,若是能提前弄出骡子来,倒是也好。
就是得再苦一苦老马了,不过张显对待功臣一直都是大方的。
那几头最先用来培育牛痘的老牛,如今都是好好的安心享受,就连下田张显都少用它们。
所以,老马只需要苦一苦现在,往后好日子定是少不了的。
给配种公马刷理了毛发,张显给它喂了把豆粕便也离开了这边。
桃源整体事务步入了正轨,但他自己的事却也不少。
练习一番技艺,便要开始忙着备课。
桃源众的扫盲刚开始,一切都得好生琢磨。
夜无声。
次日早起,推开卧室门却见往日整天都在外的鹰隼此时老老实实的趴在鹰窝里。
惺忪的睡眼睁开他好奇道:“你个撒了欢的今天怎么没出去?”
他近前看了看,却发现鹰隼犹如孵蛋母鸡一样咕咕的叫着。
“难不成”
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来,手往鹰窝里摸去。
以往顺从的鹰隼今天罕见的用鸟喙轻轻叼住了张显的手指。
就这一下,他就懂了。
“好好好,原来你还是只母的,要孵蛋了是吧,行吧。”
张显弹了弹鹰隼的脑袋瓜,往外走去洗漱了。
归来时带了一碗鲜肉条,放在鹰窝一旁。
“好好孵蛋,捕猎的事交给我了。”
“咔咔——、”
鹰隼回应了一声,像是听懂了,安心的抱窝。
鹰隼孵蛋只是一个插曲,虽有惊奇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。
张显继续着自己的桃源建设。
拜会童渊,学习戟法,操演桃源众,打理农牧,研习技艺。
一晃几天时间,新一轮的甘蔗棉花成熟,他收获了一番,将甘蔗往制糖作坊送去。
作坊里蒸汽氤氲,甘蔗的甜香混着柴火烟气从茅草顶的缝隙钻出,铁锅边沿凝结的糖浆缓缓滑落。
几名制糖工人初次开始自行制糖,张显也不盯着了,给了他们几次可以失误的机会。
他自己则是去研究棉花去了。
采摘的棉桃已经有许多朵,用来初次尝试应该是够了。
这些棉桃里裹着黑色的种子,如何脱粒成了攻克棉花技艺的第一步。
他先是尝试用手剥,只不过剥了几十朵,手指就有些不太舒服了。
然后又试着用擀面的方式把棉籽擀出来。
诶,这个好,居然也行,而且速度陡然快了不少。
叫来三两妇人陪他一起擀棉籽,一时间竟也颇为悠然。
树荫下,竹席铺开的棉桃堆得像小山,几只麻雀蹦跳着啄食散落的棉絮,妇人们围坐其间,木擀面杖碾过棉桃的“沙沙“声与远处水车的吱呀声交织。
花了个把小时,挑出来棉籽二十斤,棉桃堆了几筐。
但这也只是看着多而已,重量上却没有比棉籽重出多少几筐加起来也才六十多斤。
棉籽棉桃的重量差不多是四六开了。
望着一堆的棉桃,他却是犯了难。
后续咋整呢?
昨天失误了,就该问问布尔制作棉布的手艺的,现下他当真是没有一点头绪。
几名被他叫来的妇人见他面有难色便小心的问道:“庄主怎的了?”
张显无奈一笑指着几筐棉桃道:“某想用它制布,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处理。”
几名妇人对视了一眼,其重要一人道:“会不会与蚕丝制法相同?”
“蚕丝?!”
张显恍然,对啊,都是织布,两者在一定程度上是相通的,只不过一个是植物,一个是生物产的罢了。
汉代男耕女织,自己身边坐着的这些妇人哪个没有缫丝的经验,于是他虚心请教道。
“几位嫂嫂,这蚕丝又是如何处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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