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0章 辽东上空的玄鸟旗 (第1/2页)
“炒花部的鞑子来了!”
鞑子来了,急促的鼓声响起,前一刻还热热闹闹的广宁城十字大街,一盏茶的时间不到街面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余令望着远处那道缓缓逼来的黑线笑了。
虽不知道势力他们实力如何,但这把黑云压城城欲摧这句诗词理解很好,压迫感满满,很吓人。
余令背着手走下了城墙,朝议事的牙堂走去。
“比我想的还要着急,我本想让草原找不到一条干净的河流,让所有人都敢靠近长城百里,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沉不住气。”
广宁为牙堂里气氛低迷的吓人。
所有将领都注视着余令。
所有人都明白,如果不是余令出去“做生意”,草原的鞑子是不会来的。
就算来,那也是冬日来。
大家愤怒的注视着余令来表达心里的不满,大家都很明智的没有开口。
大家不是怕余令,没有根基的余令没有什么好怕的。
大家怕的是坐在余令身边喝茶的那个人。
沉默了好一会的吕瀚文抬起了头,扫了众人一眼,他很清楚这个时候怨天尤人是没有任何用的。
“全军准备,备战!”
余令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站起身拱手道:
“久在屋檐下,得诸位庇佑,今贼人来袭,让我这个客人来退敌如何!”
“大言不惭!”
钱谦益闻言皱起眉头,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,不是傻就是蠢。
这个时候不该商量对策来退敌么?
“是么?”
“是的,鞑子人数约莫六千人,你们客军三千人,我们战马不如他们,人数不如他们,退敌,难道用嘴来退敌?”
余令笑了笑忍不住道:
“谁告诉你将士没有别人的多就打不了仗了,霍去病的八百就把匈奴杀穿,我三千秦人也行!”
牙堂传来了哄笑声。
听说余令是状元,这果然是读书人,把自己比作冠军侯了,真的以为灭了两个小部族就天下无敌了?
余令握着雁翎刀,笑道:
“赌不赌?”
站在门槛处的王辅臣眼睛亮了,他喜欢赌,他发现自己先前赌的太小。
真要赌,余令才是赌王。
把这些年余令做的事情掰开来看,余令做的每一件大事都是在赌命。
“怎么赌?”
“鞑子若是进攻,尔等帮我掠阵,我来教你们仗该如何打,我赢了,我要你们广宁卫的火药一万斤!”
又是一阵哄堂大笑。
吕瀚文望着余令,余令也在看他,伸手虚压,哄笑声缓缓停歇。
吕瀚文缓缓站起身,淡淡道:“军中无戏言!”
“下令吧!”
余令朝着众人拱拱手后扶着刀道:“好好看,机会难得!”
……
玄鸟旗升起,肖五笔直的站在那里,三个人围着他,帮着他穿甲,从头到脚全覆盖。
随后一柄巨大的砍刀放到肖五手心。
肖五拄着大刀站在旗下。
“五爷,扛旗的任务就交给你了,大旗不能倒啊!”
面盔下的肖五瓮声瓮气道:
“我又不傻,用的着一直说么,当年我去草原的时候你还在种地呢?”
大树闻言,气的手一哆嗦。
在肖五身后还有一排全身着甲的壮汉。
这些汉子都是从矿工里面挑出来的,年轻,身材高大,力气也大,在军中吃的也是最好的。
他们的任务很简单,大军冲他们也冲,唯一任务就是大旗不能倒。
看好大旗就是他们的使命。
营地中三千人的队形开始变化,跟八百人的出去杀敌的队形不一样。
如今是二百亲卫在前。
在另一边,精细的草料不限量的给战马喂食。
一旦开打,这二百人会跟着余令去撕裂敌人的战阵。
王辅臣瞅着余令,他觉得这个阵仗不需要余令亲自上战场。
他觉得他可以,他不觉得自己会输。
“令哥,让我来吧!”
“这一战我必须来,我们三千人需要这一战,是骡子是马,在这一战之后就能见分晓,我不跟着,我不安心!”
王辅臣抖了抖长枪,他发现他兴奋的有些发抖,浑身气起鸡皮疙瘩。
......
炒花望着高大的长城。
从内心而言他不想打,他只想找个台阶下而已。
部族的头人需要安慰,他们的愤怒需要平息,自己这个首领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。
大军停住脚步,使者打着旗帜越阵而出。
望着信使一路畅通无阻的跑来,望着城墙上放下了吊篮,余令斜着眼淡淡道:
“我不喜欢墨迹!”
吴墨阳取下长刀,一刀斩断了麻绳。
绳子断裂,快被吊上来的信使重重地摔了下去,没死,腿应该断了,信使发出难以忍受的痛呼。
炒花目眦欲裂。
“汉狗好胆,擂鼓,前压二百步!”
战鼓起,他的大军再次前压百步。
距离近了,各种叫骂声响起,污言秽语不绝于耳。
对于余令而言这些人骂人的水平一般,能让余令内心起波澜的唯有“两脚羊”三字。
“汉狗,胆小的汉狗.....”
余令手中令旗一挥,众人齐声怒骂:
“贼你妈,狗你娘的坯,炒花你的娘死了你就不回去看看么~~~~”
“你个不孝子,你亏了你滴仙人,么皮,么脸,么沟子.....”
“你连你哪儿生的种你都忘了,忘了祖宗的犟驴,你日你****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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